郁垒声音威严，震耳欲聋，在空旷的空间里向远方传去，直到很远。
天道意志脸上刚刚浮现出的笑意，转眼变得僵硬，身后不停摆动、示意宋岩远去的手也为之一顿。
“我怎么不记得还有这条准则。”他还想试着狡辩，拖延更多时间。
“你当然不记得！”郁垒声音从四面八方再次响起，双眼却找不到他的身影。
就在刚才，天道意志话说出口的瞬间，郁垒挺拔的身影化作黑暗，消失在虚无之中。
铛！
天道意志看见郁垒消失的瞬间，凭空拿出一把透明长剑，转身对着身后空间斩下。
奇异的是，看不出材质的透明长剑居然发出金铁碰撞的声音。
郁垒身体一点点浮现，赤红色枪尖抵在剑刃之上，稍一用力，两人同时向后退去。
天道意志在后退途中，一道黑色波动自远处弹来，借助后退之势，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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